白桦和白千会说好了分头寻找,没想到走到半路,白千会居然告诉她人找到了。
白桦只能原路折返,打算和白千会汇合。
路旁的草丛窸窣,白桦扭头看去,千禾骑在她舅舅的脖子上,双手扯着枫的头发咯咯笑。
白桦本想偷偷溜走,但千禾心明眼亮。
千禾惊呼一声,昂扬的指着她:“黑头发姐姐!”
枫灿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白桦看着他头上扎起来的发辫,撇开眼,装作没看到的样子:“哎呀,午好。”
“舅舅带我出来玩,”千禾声音甜甜的“姐姐要一起吗?”
“她不会玩,”枫警惕的抱下千禾,代替白桦拒绝。他把千禾抱在怀里“我们走,竹蜻蜓一号!起飞!”
白桦笑了笑,腰间魔法书一震。
她打开一看,还是白千会的发来的消息。
“先别回来,我有点事要办。铃铛是不是拿远了就能用?”
“拿远母铃就可以了。”她直接说了出来。
等合上书,抬眼就看到枫抱着千禾,站到了自己眼前。
她强迫自己忽略枫头顶扎着红绳的小辫子:“怎么了?”
“千禾,我们来玩做生意,开商店”枫把千禾放下来“舅舅要买九十九片那棵树下的红叶,千禾给舅舅拿过来,想不行?”
千禾乖巧点头,再次确认了一遍数字,跑到树下捡叶子去了。
“你找到了母子木铃?”枫抱着手皱着眉“是姐姐托你办的吗?”
白桦想了想,红叶虽然没有阻止自己说出去,但私下办事的根本,多少是希望保留隐秘性。
她灵活的歪走话题:“红叶夫人确实托我寻找,但还是不知道其中作用。夫人就先放我这里了。”
“离那个东西远一点,”枫挠了挠头,摸到头上的红头绳,吸着凉气解开“或者不要分开,放在一起保管。”
白桦故作惊讶:“不可以分开吗?”
“不行,”他捋顺头发“那个时候我晚上睡不着,姐姐就给我讲睡前故事。”
枫的神色柔和下来:“我每一个都记得,有一个就是关于那铃铛的故事。”
白桦盘腿坐了下来,一副对故事兴趣昂扬的日子:“说说看?”
枫略带嫌弃的看着她,不大乐意坐在她的身边:“那个故事说的是:很早以前的红叶家主酿成的惨剧。她将自己的女儿偷偷送走,等小家主再被发现的时候,婴儿已经死在了襁褓里。”
白桦听着这个弥散着恐怖氛围的睡前故事,情不自禁的抽了抽嘴角。
这倒是让她想念起爱思罗格了。
那时自己年纪还小。
每到睡前,爱思罗格都会走上阁楼,坐在床边,轻轻的说一小段不太聪明的龙与傲慢游侠的故事。
只是当年,没能在爱思罗格离世前问到结局。
那位云游四方的游侠是有没有在龙消亡之前赶到老友身边,陪伴他走上最后一程?
白桦收回思绪,眼光落在远处有的千禾身上。
“怎么死的?”她顺口一问“不是送走女儿吗?怎么孩子就突然离世了?”
“大家悲伤的带回小家主的尸体。经过检查后,最终得出令人诧异的结论,孩子是疼死的。”
枫的表情阴郁,非常适合当下讲述的这个病态的故事。
“因为家主给小家主的襁褓里,塞上了木铃。”
他看着白桦错愕的表情,阴阴测测的一笑,开始故弄玄虚。
“因为家主有一卷世世代代相传的隐秘卷宗。禁止外人传阅。所以,我们至今都不知道,当年家主送走小家主的原因究竟是什么。”
他抬眼看向千禾,表情渐渐回暖:“就像那一个木铃,没人知道她为什么要单独放在孩子的襁褓里。”
“那个家主后来怎么样了?”白桦发问。
枫看着远处跑来的千禾,迅速擦去脸上的阴沉,笑得阳光灿烂。
“死在了四十岁之前。”他张开手臂,蹲下身迎接小千禾。
枫抱起千禾转了一圈,接过小姑娘手里的一把叶子递给白桦,示意她数数。
他自己抱着小姑娘颠了颠:“我家千禾长大了,想要干什么呀?”
“千禾要在学校边上开糖果店!”千禾咯咯笑“感觉好赚钱!”
“那舅舅给你打下手,”枫放下千禾,伸出小拇指“我们一起当老板。”
白桦数着枫叶,看着舅甥二人拉钩的温情画面,有些无语。
放着霜叶十三城这泼天的荣华富贵不要,想着开小小的糖果店。
可能这就是有钱人之间的的情趣?
腰间一震,她放下树叶,打开魔法书。
白桦皱起了眉头,看着里面的信息。
白千会合上魔法书,提着精致的铃铛反复把玩。
“还不愿意说你的目的吗?”他背对着满头大汗的容采“多难受啊,疼成这样。”
“没……目的……”容采狼狈的向他爬去,妄图离母铃近一点。
白千会勾手,纤细的千丝带着铃铛爬升到了更远的地方。
他蹲下来,大拇指用力抹上她的脸颊。
白千会把手摊开,指尖是淡淡一层胭脂。
“虽然我的确想忽视它,尽量别让偏见占据我基本的的判断”白千会指尖蹭地,擦掉手上的脂粉“但你的职业一目了然。”
“女支女,小偷和骗子,”他微微一笑“你的职业选择倒是很宽泛,赛道比较灵活。”
容采把头埋在手里,金发拖地,她低声呜咽着。
“求您。”她的另一只手靠近白千会的裤脚,顺着他的小腿向上爬。
她抬头看着白千会,露出胸口刺眼的雪白。
容采胸口起起伏伏,她撩起头发,低声道:“如果您想……”
白千会提起脚,她惊呼一声,狼狈的倒在地上。
“还装呢?”
白千会一脚踩在了她的肩膀上,居高临下:“我手里的是母铃是假的,真的难道不就在你身上吗?”
“偷了七日变的书,并且让他不知不觉,不是你技艺高超吧?”
他加重了脚上的力度:“你也是个会魔法的人。”
容采吃吃笑出了声。
“我给你机会拿。”她挣脱开白千会的脚,笑着退到墙角。
容采张开腿,单手摸上自己的小腹。
她眯着眼看白千会,看上去妩媚浪荡:“在里面呢,你来拿啊?”
白千会面不改色,蹲下身,看上去马上就要掀起她的衣角。
“白桦知道吗?”容采丝毫不害羞,反而把双腿打的更开。
她抬头看向天花板照例发问,就像每次问在她身上发泄的女票客一样自然。
“你们两可是夫妻,”她歪着头“她不会难过吗?”
白千会不为所动,一言不发。
“我想我绝对不会。”白桦推开门,阳光从她的身后打来,刺的容采眯了眯眼。
白千会起身让位,他释然的转过身去:“我差点要憋不住了,你来的有点慢了。”
白桦关上门,没理会暗暗抱怨的白千会。
她径直走到错愕的容采身前,蹲下身打量她的动作:“你来还是我来?我经验不多,只看过小狗下崽。下手没轻重,万一出血,可能就不太好了。”
容采清楚白桦记恨自己,她自然不敢让白桦动手。
她咬着牙,自己拽着穗子,一点点将铃铛抽出来。
白桦用白千会递过来的手帕擦干油亮的水渍:“这多不干净。”
容采金发披散,阴冷的看着白桦。
“她会魔法,”白千会感觉有点可惜“我没看出来是什么。”
“是复制。”白桦冷静道。
她看着白千会眼中的诧异,解释道:“和七日变的还不太一样。是一种转嫁复制。”
“比如把游鱼变成飞鸟,把羽毛变成黄金。”
她伸手接过千丝递来的假木铃,勾勾手指,灵爆很快吞噬了假木铃的障眼法。
再摊开手,半块橡皮安静的躺在白桦的手心。
“我说的应该没错吧?”
她侧过脑袋,看着嘴唇紧抿的容采,露出了阴阴测测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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